俄罗斯老农民 甜党 露米坑中 牛及狂热
一条大青花(xián)鱼
文笔糟糕 脑洞无趣 坑品奇烂无比
给我粮食 拜托了
 
 

[HQ牛及]The Secret(2)

又名牛岛警官恋爱记录


食用说明:瞎几把胡扯的设定,没有任何考究!满屏BUG!

刑警牛x法医彻,一个边死人边谈恋爱的故事(误)

OOC,主牛及。

本章鉴定结果纯属写文需要,切勿当真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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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检验


双方并没有继续交流,仅仅是叫了名字,简单的两句对话,一点点异常的情绪波动都没有,在别人看来他们只是不太熟悉的旧友一般。

及川的目光没有在旧友的身上停留,朝着牛岛点点后之后便向痕检员所处的地方走去,天童歪了歪脑袋,很少见到牛岛若利这样注视着一个人。

“若利君的熟人?”

牛岛“嗯”了一声,朝着及川站定的位置走过去。

可怖的尸体被装进了尸袋,被压在下面的水草吸引了痕检员的注意,白布用镊子夹起放进了透明的物证袋里。

“白布,有什么发现?”

“牛岛学长,岸边的鞋印应该都是附近居民留下的,鞋底印花种类非常多,多人踩踏的痕迹明显,几乎没有采集的价值。”

凭着两句对话,及川就发现了白布对这个刑警学长有着非同一般的尊敬,他终于懂了自己为什么觉得白布面熟,他确实见过,总是跟在牛岛后面的小学弟。

白布举起了装着水草的袋子,“这个应该是死者手指或者手腕勾住的水草,检验一下就能知道是不是和河里的一致。”

“我想是一致的,刚刚检查死者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指甲乌黑,口鼻有泡沫,而且没有击打的外伤,死因应该是溺亡。”及川顿了顿,觉得这样下结论似有不妥,于是补充道:“不过还是要等解剖后看气管和肺泡。”

牛岛追问:“有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?”

“你指什么?”

“被斩断的左手。”

及川笑了笑,目光移到不远处正在河里忙着打捞的警员。

“她的左手不太可能会在这里,这样把尸体和断手抛在一处,根本没有剁手的必要不是吗?首先把绑在他脚上的抛尸物找到,牛岛警官。”

牛岛摇头,不是想听到及川的这样回答,找寻一切有关的线索是他的本质工作,他早已下过命令,重点打捞些什么。

“及川。”

被叫到名字的法医摆摆手,似乎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
“OK,OK,别那么看着我。从断手处的骨头和皮肤伤痕来看,并不是一刀就斩断的,至少砍了十五下左右,这个女人的体型偏瘦,所以手腕不粗,需要砍这么多下才能断,要么刀子不好使,要么他本人的手,使不上劲。”

牛岛不由地思考起这两种可能性,然而更令他困惑的是,为什么要特地砍掉左手,那只手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?根据以往的案例推测,一是左手可以证明她本人的身份,砍掉手可以断了线索,让警方找不到尸源;二是这只手对凶手来说有特殊意义。

而这两种可能,凶手都不会随便把那只断手丢弃。

 

天童把刚刚洗好的现场照片铺在桌子上,挨个研究观察。有时现场留下的线索肉眼不易分辨,或因当时的天气光线影响被隐蔽掉,而不同的角度的照片恰巧可以呈现出来这些被忽略的重点。

打捞队那里似乎也一筹莫展,并没有发现死者衣物、断肢、抛尸物。

“若利君在想什么?”

“凶手会怎么处理断手,是随意的放置?还是刻意的保存?这个季节,腐尸的味道又不好闻。”

“哪个季节腐尸都不会好闻啊!若利君!”天童吃惊的大叫出声。

他说的没错,那种味道一般人闻一下都会立刻捂鼻逃开,多数警察都会而敬而远之,唯独法医这个职业,不仅不能远离,反而要更加贴近。

“若利君,我还真是佩服法医啊,真厉害呢。”

牛岛没有理会他对法医职业的赞美,继续思考着问题。

“如果不想让手掌腐烂,就必须要防腐,冰箱也冷冻无法保持太久。”牛岛敲击着桌面,“天童,去附近化工店问一问最近有没人买甲醛。”

“你是说他自己回去兑水防腐?甲醛的味也够难闻的……我说若利君,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性?”

“什么?”

天童撇嘴,眯着那双颇为惊悚的大眼睛看向牛岛。

 “说不定,凶手为了毁掉证据,自己吃掉也说不定哦。”说出这个猜测的同时,他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明明是温暖的春天,却依然被这句话惊到出冷汗。

牛岛迟疑的两秒。

“……嗯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
“哎,希望不是那么变态的家伙才好,你说是吧?若利君,这不是我的直觉。”

气氛一时间的沉默,天童见牛岛没有说话,便打了通电话给还在外面查线索的同事,留意一下牛岛提出的甲醛问题。

“对了,若利君,早晨你是不是想约新来的及川法医一起吃午饭来着?是你的熟人?从来没听你提过哦,听说他从美国回来的。”

“嗯,我有很多事情要问他。”

天童还想继续八卦,敲门声打断了他,他们议论的那个人正站在门口,手里抓着一个文件夹,看样子是鉴定结果。

“打扰你们闲聊了,两位刑警先生,有空看一下鉴定结果吗?”

及川稍加讽刺的意味话语并没有让室内的两人有什么反应,天童热情的招呼着他坐下,给他倒了杯热水,准备听结论。

“结果如何?”

“我观察她的耻骨联合,年龄大约在32岁左右,身高155公分,无生育史,应该说她没有生育的条件。”

“啊咧,这怎么说?”

及川看了天童一眼,天童歪着脑袋不懂他这个眼神的意思。

“她的子宫摘除了,应该是近两年的手术,术后精神状态应该也不好,仅存的右手有割腕的旧伤,但我检查了,她不是左撇子,应该是左手没有下刀的位置了,所以开始割右手,但不是惯用手无法控制力道,割腕的深浅程度不一。”及川朝他眨眨眼睛,“你的直觉确实很准,她的婚姻不幸福,也没办法正常工作。”

天童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我倒是希望直觉能在好的方面发挥作用呢。”

“那么我就继续了。”及川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面,推到了牛岛和天童面前,简单的叙述到:“和我推测的一样,死因是机械性窒息。眼睑球结合膜弥散着出血点,指甲乌青,心血不凝,大量溺液堵塞呼吸道和肺泡,溺死的。”

他暂停了一下,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指了一处地方,“胃基本排空,一般人进食后胃彻底排空需要6小时,结合抛尸现场地理环境来看,最后一餐应该是晚饭,而抛尸时间是深夜。不过尸体在水底放置时间过长,测量尸温推测死亡时间非常不准,从尸僵尸斑看来,死亡48小时以上。”

及川端起天童给他倒的水,温度刚刚好可以入口。牛岛看了他指出的地方,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
“有一个问题,及川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如果是溺死在河边,然后绑上重物抛尸,就算是深夜,动静那么大不可能没人注意,那附近居民挺多的。”

及川放下水杯,舔舔嘴角沾上的水珠,继续说到:“她是在河里被溺死的,但当时处于不省人事的状态。我抽了她的一管心血,胃和肝都送去做了毒物化验,证明死者生前服用了安眠药。但安眠药这里应该不是着手点,她精神状态不好,可能长期服用这类药物。还有白布带回来的水草和河里的水草是一样的,死者当时应该是服用了安眠药,在睡梦状态下被捆住了手脚后扔进河里溺死的。”

天童摇摇头,眼神看向窗外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凶手的行为,警察能做的就是亲自把他逮捕归案,给死者一个交代。

“剩下的就是左手断裂处了,凶手使用的工具应该就是普通家庭用的主厨刀。”及川停下了话,像是在组织语言,“我对主厨刀了解的不多,日本家庭都用日式刀多一些,日式刀有个缺点就是切不动过硬的东西,比如南瓜这种蔬菜就很难切,而德式主厨刀相比就好切很多,人骨这么坚硬的东西,家庭主厨刀切起来是很费劲的。还有一点奇怪,断手这种伤肯定会大出血,但死者的伤口像是被故意照料过的。”

“凶手这么好心?砍断之后还帮她治疗?”

及川耸耸肩。

“有可能凶手是恋手癖之类的。”

沉默良久的牛岛突然出声,指着天童铺开的照片,他反驳着及川这一句说词:“不会,如果真的有这种癖好,不可能用这么粗暴的手法,这些痕迹明显是很着急砍下的,有的甚至砍到的手臂。”

及川看了一眼照片没在说话。

法医的鉴定结果是侦察的主要方向。

牛岛仔细看过及川给的文件后,下达了命令,首先便是要确定死者身份,确定尸源。

“32岁,身高155公分,两年内做过子宫切除术,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普通家庭妇女,先去了解有没有人报案走失女性,然后在去医院记录排查一下做过子宫切除术的女性,减少数量。”

领导施加的压力牛岛并没有提起,天童觉得应该是他是不想给同僚们负担。

于是斟酌了一下后补充道:“首先大家辛苦了,这个案子必须尽早侦破,媒体都在盯着,上面也给了我们时限,希望各位齐心协力,早日结案,给死者一个安心。”

他的话顿时让在座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。

 

及川彻仔仔细细的把剖开的腹腔缝好,将尸体送入了冷冻库,这是他的习惯,对逝者的尊重。这位姓名还不明确的女性是他回国经手的第一个案子,解剖第一具尸体,这让他回想了自己真正第一次从师傅手中接过手术刀,划开死者皮肤的时候,那种说不出的恐惧和责任。

他从早晨接回尸体后就没进过食,过了饥饿的时间后胃部反而安安静静的不闹腾了,不像刚刚尸检的时候一直咕咕叫,对着尸体还能饿他确实也挺佩服自己这个胃的。

牛岛邀他一起吃午饭也拒绝了,因为他实在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话能和那个木头人说,自从很多年前的不告而别,就连最基本的联系都没有了。

纸杯中的咖啡还冒着热气,香浓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,而浅尝了一口便面露难色,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。

“速溶咖啡还是这么难喝。”

及川回了自己的办公室,翻看着尸检时拍下的照片,他总是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,如果想明白这个点,或许突破口就找到了。

但,究竟是哪里?

牛岛灭掉了手里的第三根烟,反复的看着及川给他的报告,尸检的结果始终不能驱散心头的雾霾,他下意识的用指腹在主检法医师的签名处轻抚了两下,那处写着及川彻的名字。

他思考了两秒钟,还是决定打了电话给及川,好像觉得及川就是那个能给他清扫心田的人一样,迫不及待地想听他的声音,看他的脸。他刚拿起手机,就听到门外一阵匆忙的跑步声,及川彻粗鲁的推开他办公室的门。

“及川……?”

“有什么事等下再说,这个案子我想到另一个可能性。”

“说说看。”

“那只手,可能不是凶手斩断的。”

他的目光带着希望,拨开了牛岛萦绕在心间云雾。


[TBC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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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...能胡扯出这么多东西来也是不容易_(:з」∠)_

再次说一下,鉴定结果千万别当真啊!!!

还有啊!lof是不能首行缩进的吗?没有段落看着好难受啊QAQ


24 Mar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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